让自报家门,底下人都在碎碎议论,他们没想到竟是一个瘦弱的女子独自站在那里,领头的商议的一下,朝着清让喊:“我们是南湘的贫苦百姓,只是想问少姨娘一句,是否要收回租地?”
清让扫了一眼人群,有人眼里有哀求,似乎不想听到她肯定的答案,有人眼里有愤恨,似乎只要她是肯定的答案就会将她绑进那口棺材埋了一样。她一时心颤,不知怎么开口。
“少姨娘,”一个妇人口气悲切,“我男人在矿上干了半辈子,如今铁矿没了,一家人便断了营生,若是再收了我们的天地,那我们一家几口可如何活得下去啊……”说着眼泪就涮刷的下来了,而她身遭的人似乎都与她有着同样的感受,纷纷点头。
“收了天地就是不给我们活路啊!”有人振臂一呼,底下人情绪便更加激动了。
妇人多啼哭,男人多激愤,场面越来越混乱。清让虽高高而立,却更像风中无根之萍,单薄无助。
“小姐,先回府里避一避,这些人都是些暴徒,万一……”锦娘担心,上前劝说,如今有护院在,她还能全身而退,若一旦暴动就难以控制了。
“锦娘,我不知道怎么解释,才能抹掉他们眼里的绝望。”她也开始动摇,是否自己的想法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