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姓,每年来祭祀的只有他们父女,“因为喜欢,只是我真的后悔,后悔没有早些娶你娘,那时候就不该管那些身份地位。”
清让瞧见爹眼角湿润了,“爹,娘跟我说过,她这辈子最幸福的就是嫁给你,名分什么都是虚的,你待她的真心她都知道。”
端木安瑞擦擦眼睛,拉着清让的手,“跟我过来,今天带你过来一是在你出嫁之前再来看看你娘,另外是给你娘当年给你准备的嫁妆。”
在坟墓的后头是一池青莲,莲池的后头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,锦娘常来修葺,而每年她娘忌日前几日端木安瑞都要过来住几日。
请让跟在爹后面,瞧着他从床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盒子,上面没有一丝灰尘,想必有人经常擦拭,端木安瑞递给清让,“打开看看。”
清让打开木盒,里面用丝帕包着的是一直金钗,虽粗看平凡无奇,但内行都看得出做工精致,清让心里粗略报出的数目都要无根手指。她知道她娘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奢侈发饰,而且比起一个名贵的金钗她娘怕是更愿意留句话给她,“爹,这不是你买来哄我的吧?”
端木安瑞捏捏女儿的鼻子,“跟爹还这么淘气,什么时候我骗过你?”
“是爹教我的,无论多亲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