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吗？
顾枫摸了摸下巴，对即将要面对林教授的事有了心理准备。
他来到物理实验楼。
老教授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顾枫了。
比起顾枫这些学生，林教授就算是假期也不会回家，就喜欢待在实验室楼里。
“小枫啊，你来了，坐这边。”
相比起之前不冷不热的态度，林教授第二次见到顾枫，竟然变得非常热情。
顾枫礼貌地坐到了林教授对面的位置上，林教授又问道，“要不要喝杯茶？”
“不用了，教授，是我的论文需要修改吗？”
“你的论文我来来回回读了10遍，又拿去给学院的其他教授和副教授一起讨论过了，非常完美，不需要修改，唯一的问题是，你一个大一的学生，还是数学系，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物理学论文？”
林教授带了这么多届物理研究生，都没有一个能写出这种水平的物理论文的。
三川大学成立了这么多年，也从未遇到过像顾枫这样的物理天才。
林教授一开始怀疑这篇论文不是顾枫写的，是他找人代笔，然后还打电话去找老董求证，被老董一阵怒怼，说自己的学生品质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