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欣玫从宿醉的黑暗中醒来时,已经是翌日清晨。
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,她躺在凌乱的被褥上,睁开眼,引入眼球就是雪白的天花板。
忍着快要炸开的头痛,她勉强从床上坐起来吗,慢慢地打量四周的环境。
喝断片之前,她记得自己似乎是被叶峻远带回家了,再多的,她就想不起来了。
纵酒过度的后果是痛苦的,比如头痛欲裂,比如浑身酸软无力,这些年,左欣玫已经很少像昨晚一样喝得酩酊大醉,现在清醒过来了,她只觉得自己约莫是中了邪,除了悔就是气。
不就是个老男人而已么?她又不是放不下的人,至于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么?
就在她懊恼不已之时,门忽然被人打开了,洛笙端着一托盘丰盛的早餐从外面走进来。
见床上的人已经醒了,她笑了笑,将早餐搁在茶几上,柔声问道:“欣玫姐,你怎么样?还会难受吗?”
左欣玫扶着脑袋,难受地抽着气,“头疼……”
话音刚落,洛笙已经坐在她身后,指尖按在她的太阳穴上,娴熟地为她按揉拿捏起来。
胀痛的神经瞬间舒缓了不少,左欣玫闭上眼,放松地享受她的按摩服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