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终于结束了。”
见过了郁郁葱葱的翠竹,以及落叶萧萧的梧桐。
也不知道具体拍摄了多久。总之,他们跨越了一个季节,起初的短袖,已经变成了厚厚的毛呢大衣。
灯光,熄灭的那一刻,杀青了。
那一瞬间,法哈蒂有些茫然,呆呆地望着天空沉思。
裹上藏青色的大衣,戴上一副圆框眼镜,看着那家伙,乔牧有些害怕。万一,那家伙脑袋犯抽,说句“不如我们重头来过”。
这几个月过去,重新来过?
打个冷颤,冲着边缘的那辆福克斯走去,走上车后,趴在车窗上,看着那群激动地家伙,有些唏嘘,也有些感慨。
诗施系好安全带,看着他笑道:“怎么?老艺术家杵的时间久了,就有感情,舍不得分开了他们了?”
“艺术家,别加‘老’字。”
乔牧端正、坐好,将安全带系上,他揉揉自己的眼睛说:“先去理发店,我受够了这发型和胡须。”
拍戏的日子,别的不见涨,倒是毛发、近视蹭蹭的涨。
诗施那缺,玩性大,送了一幅眼镜,那戴起来的模样,特像街头涂鸦的艺术家。因为造型显老,于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