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潜善饮,易牙善烹,诗爷善于喷。
昨晚上,乔牧被喷的心态有些崩溃。
那是飞往古雅典的航班,他戴着口罩、墨镜躺在座椅上休息,他着实不愿与人交流。
头等舱中,皆数是主演、导演等人,他附近的那位就是唐焉了。那家伙嘴里嚼着口香糖,躺在另一边,俩人姿势都是一模一样,颇有喜感。
冷不丁的,唐焉翻过身子,问道:“乔乔,你都上飞机了,怎么还戴着口罩跟墨镜?不会毁容了吧?”
乔牧背对着她,望着窗外的蔚蓝天空,心情低落地说:“嗯,我昨晚上被硫酸泼了一脸,毁容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这话说的有些奇怪,但是夹藏着什么含义,唐焉就是绞尽脑汁也猜不出。
乔牧拉起毛毯,低声地说:“字面意思。”
呵,倘若真是字面意思,那这位就应该躺在医院的急诊部门了,哪里还能在这吹牛、侃大山?
唐焉心知,那小子是不愿意多谈论了,于是乎闭嘴、闭眼休息。
可是,过了会儿。那小子说:“你帮我看看,我脸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。”
唐焉睁开眼睛,瞧着那小子已经摘下来口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