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空洞的，好像没有任何灵魂。
柳灀原本心疼的是暮染衣和孩子，现在看到自己儿子这一面的时候，更是无声的哭了起来。
捂着嘴哭了起来。
够了，真的够了！
不管多严重的罪孽，这份惩罚也够了，他现在都这样痛苦了，上天就放过他吧，就放过他吧！
柳灀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语气，哽咽：“你，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我娶她！”
没听错，真的没听错。，他松口了。
到底还是松口了。
暮染衣甩开暮夫人的手奔向自己的孩子，眼泪也是哗啦啦的掉下来，小家伙哭的小脸都红了，看上去好不可怜。
暮染衣就这样将孩子抱在怀里，诱哄着：“好了好了，妈妈在，妈妈在这里。”
“呜，呜！”小家伙还在呜咽着，显然，到了暮染衣怀里后，他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不少，没有刚才的那种激动。
暮染衣心疼孩子，而暮夫人更是心疼她。
这个女儿啊，到底该怎么办？
现在都已经变成这样了，他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？
但不得不说的是，聂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