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了腰。
她更不能追求自己的爱。她不能让那个人再因为自己受伤害，她要保护好那个人。
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，忘掉他！
忘掉他的眼睛，忘掉他的名字，忘掉十年前的雨夜发生的一切！
两刀下来，那朵向阳花已经变成血淋淋的向阳花。血迹顺着脊背流到衣服上面，染红了那件毛衫。
突然，穆昊天推门而进，眼前的景象吓了他一跳。
上前一把躲过方舒窈手中的刀扔在地上，冰冷的双眸如同两把利剑直射方舒窈，“你干什么？”
方舒窈扬起巴掌大的小脸，尽管她这张脸青紫不堪，有些丑，但她的眼神那么倔强，笑意漾了满脸，“毁掉纹身啊。”
不是他希望的吗？
“我说过即使你毁掉纹身，我对你的折磨也不会手下留情。”穆昊天的眸划过一丝残酷，一把抓起方舒窈的手臂，像是要捏碎般用力。
“我知道，我并不是让你手下留情。”从认识到现在，穆昊天捏她的手臂捏过好几次到了吧？
她都免疫了。
“那你这是在做什么？”穆昊天眸色一暗，分外冷冽，小小的卧室放佛结了一层冰，“想把血放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