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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还记得小时候家门口那两个混混,是兄弟俩,一个叫田曹,一个叫田兵。
风头最劲的时候,田氏兄弟横行乡里,跺一跺脚东郊煤矿都得抖三抖。当年流行摇单双,两人坐庄放水很是捞了笔钱,当地〖派〗出所不敢过问,煤矿保卫科更是靠边站。
直到某次田勇在外地犯事被抓,二人组才算就此终结,田兵关了赌场惶惶不可整天,走在路上勾头缩颈的容貌跟以前判若两人。
陈默曾问过养父,为什么田老大被抓,田老二连架都不敢跟人打了。养父回答说,他们兄弟俩在一起是恶霸,只剩一个人的话,最多只能算混子。
陈默现在的状况似乎恰好相反,阿瑞斯序列让他恨不得自己开了自己的膛,只需能把这些造反中的纳米体清除掉,他宁可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价。
就共存这一点而言,这世上就不可能再有任何存在,能比得上阿瑞斯序列与陈默的关系。但现在“他”却并不满足于此,仿佛默默无闻的幕后演员终究厌倦了身份。
身体成了主战场,陈默在摩利亚士兵到来的那一刻冲破束缚,阿瑞斯序列却在眼下重新发力,并疯狂示警。
明和夜一不是第一要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