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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是刚从海里攀到船上来的,全身都在往下滴着水。
钢马将军纵横四海,形形色色的人也不知见了多少,却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家伙。海盗干的是刀口舔血的买卖,一般海员遇上了光是对视就得屎尿并流,而现在这年轻人眼中的凶光竟比他的还要旺盛。
“听得懂我说话吗?”陈默见钢马将军的肤色虽然晒得黝黑,但却是地道的黄种人,便以Z文发问。
钢马将军龇牙一笑,拔出腰间的大口径左轮。
钢马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又是什么路子,也懒得去了解这些。外面的世界有句话,男人跟女人之间,不是情人就是敌人,没有第三种关系。在大海中这句话得改一改——活人跟活人之间,不是同伙就是敌人,同样没有第三种关系。
“同伙”在这里是个含义广泛的词汇,可以看成明天的敌人,也可以当做能够长期互取所需的对象。
钢马不认为自己能从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得到什么,陈默的命对他来说毫无意义。
下一刻陈默手中跳跃的电火,让他停下了动作,微微动容。
“巫医?”钢马将军的Z文很生硬。
“我不是巫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