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早徐虾醒来,昨夜初绽的女人已然不见,枕边只留余温。窗外夭轻云淡,晨风送爽,很轻灵凉快的早晨……’
徐虾坐起身,望向外面清朗的天空,心胸也阔朗起来。
牵手八年,真正相爱,少了激情兴奋,更多欣慰感慨,但他依然很幸福。人情如风,岁月如水,八年的风景和时间都过去了,不变的仍是那片沧海,这就足够了。
枕边放着干净的居家衣裤,徐虾揪过大短裤套上,下床出去。
林安安正在厨房忙活,长发吊在头顶,身上套着件极小reJ小睡衣,只堪堪遮住屁股,一对丰盈白嫩的大腿部露在外面。听到他出来,头也没回,随意道一声:“起来了。”甚至不是询问的语气,也不须要问。
不须问的问题,自然也无须答。徐虾走到她身后,轻轻拥她人怀:“你挺淡定啊?”
林安安头也不回道:”你这意思,八年抗战打赢了,我还得庆贺一下光复?”
林安安的比喻永远那么赶劲儿,徐虾笑了,不答反问:“还疼吗?”
林安安总算回头了:“没什么感觉了。”
徐虾道:“那就好。”撩开她睡衣,褪下自己短裤,扶着她屁股,就硬当当往里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