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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秋望着银行门口的小队伍,陷入了沉思当中。
自上个月开始,无论是购买债券还是兑换黄金的人,都很少清早排队了。联想到了陈易所说的话,他非常怀疑这些人的目的。
其实,身为一名银行家,永远不会将黄金和钞票等同起来。贵金属的信誉和国家的信誉就像是自然的信誉和人类的信誉相比较,后者无论如何都是风险大户。而逃避风险,几乎是银行家的本能了。
“如果我有几百吨的黄金,我就出国去办银行了……”高秋转瞬失笑,以陈易的家族势力,就算人家撕破脸皮想抢食,也得给他留下几百亿的利润,多多少少有点香火情,自己要是去了国外,兴许要被撕的片肉不留了。
银行门开,排队的人若海啸中的浪头,一股脑的砸进了大厅中去。
高秋想起上个月在一些金融界人士的聚会上听到的杂音,他还曾经向陈易示警,说“上面有些不好的苗头”,却不知陈家是否有应对方案。
“希望他们能有吧。”高秋坐回大班椅。
电话“叮叮叮”的叫了起来。
“我是老裴。”
“裴行长,您说。”高秋立刻端正的坐直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