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‘女’含着泪跪在氍毹上,将上好的伤‘药’小心翼翼的敷到伤口上,伤口真的不算小,足足两寸来长,从晶莹雪白的肩上一路拉到了前‘胸’,是烛台的尖端划出来的。
这还是被使‘女’挡了下的结果,不然恐怕太子妃伤得更重。
“娘娘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?”使‘女’越想越是生气,上‘药’的手指都微微颤抖起来,太子妃顿时痛呼一声!
“婢子愚笨,请娘娘责罚!”使‘女’一惊,忙放下‘药’盒请罪。
太子妃仍旧是心平气和的,道:“无妨,你手下轻些,快些上完罢!”
使‘女’定了半晌神,才小心翼翼的重新敷起来。
上完‘药’,太子妃吃力的把越罗衫子披好,由使‘女’扶着慢慢侧躺回榻上,叹道:“这回真是大意了。”太子妃说的当然是太子会不顾一切动手的事儿。
一提起这个,使‘女’就恨意滔天:“这事儿婢子永志不忘!”
“没有那么久的。”太子妃还是笑意盈盈,眼神却凛冽如新雪,淡淡的道,“据说他这几日都在不疑馆里哭唐缘?”
“皇孙安葬自有规制,何况那唐三连全尸都寻不着了,有什么好兴师动众的?”使‘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