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皇后笑骂道:“论年纪论辈分你都是昭节这孩子的长辈了,如今你小‘女’儿还比昭节长些,居然还要和个小娘子吃醋,你也好意思?真是不怕昭节笑话你了。”
晋王一掸衣襟,微笑:“儿子在母后跟前总归是小的,古有彩衣娱亲,儿子现下呷几句飞醋又如何?何况世子‘妇’如今已为人母,儿子可不信雍城侯世子‘妇’的嫡长子未来没有缠着世子‘妇’撒娇的一日,怕是世子‘妇’如今还盼望着那一天呢,又怎么会笑话儿子?”
未想这晋王如此比喻,卓昭节撑不住一下笑出了声:“晋王殿下与皇后娘娘母子情深,我羡慕不及,又怎敢笑话殿下?”
“旷郎如今才多大?你如今都多大了?”淳于皇后失笑摇头,因为棋局已经被落在下风的晋王搅散了,索‘性’就起了身,回到殿上坐了,又命人搬了绣凳来赐三人就座。
待唐千夏也坐了,皇后就问:“本宫可不信你是专‘门’进宫来谢恩的——你家那一对,正经的坊间画的那些金童‘玉’‘女’也不及呢!这会子你哪儿舍得轻易离开,放着旷郎、徽娘粉妆‘玉’琢的小脸不瞧,进宫来看本宫这把老脸?”
众人都笑,卓昭节嗔道:“娘娘这话说的也不害躁,就如今凤座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