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正儿八经的一张宅男手,虽说周天的练枪法练的手上也起过茧子,但那《天书》似乎有美容保健的作用,练了《天书》那些老茧什么的早就没了,所以周天现在的手就给一大闺女似的,光滑的很。
“奇了怪了,你这手怎么这么光滑。”韩复渠拿着周天手摸起来没完了,使劲儿搓啊,硬是从搓下一层泥来。
当然,韩复渠也没在周天俩手的问题上多做研究,而是趁着这个高兴劲儿即兴赋诗了一首。
“趵突泉,
泉趵突,
三个眼子一般粗,
咕嘟咕嘟冒珠珠。”
作为一名资深酱油党,韩复渠这诗那是绝对是酱油味十足啊。
这打酱油诗作的——这他妈什么玩意啊。
不过这样的评价可不能说出来,那得憋在心里。
“好诗,好诗,韩主席真是大才啊。”憋在心里不骂韩复渠就够违心的了,但还有更违心的,竟然夸起了韩复渠的打酱油诗。
“不错,不错。韩主席的诗清新脱俗,既没有往常诗歌的假文雅,又体现在咱们民国的新气象,这诗真是好啊,不愧是韩主席所作,此事当算得上是佳作。”一个拍马屁的拍完了,另一个有补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