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也好早日洗手不干。”武松说话间瞥了瞥周天跟前的酒壶,显然这武松不太喜欢别人喝酒自己干看着的谈话方式。
“此事不急,哥哥我还需布置一番,等有十成把握的时候,咱再动手。”周天自然看见了武松的目光,现在正事儿说完了,倒也不怕武松再喝醉,于是周天挥手叫那小二来“小二,拿坛好酒来。”
听闻此言,武松自是大喜,待那小二上得酒来,武松拍开封泥,便对着酒坛子畅饮了一番“还是这样喝酒畅快啊。”
武松抱着酒坛子跟那吹,周天拿着酒杯子小口的抿,所说两人这喝酒的模样相差不少,但却都喝得酣畅,兄弟二人推杯换坛,自是无话不言,这一番的酒喝下来,武松的脸上,也是有了几分的醉意。
正喝酒之间,见那武松的耳朵一动一动的,好奇之下,周天开口问道“老二,你这耳朵怎么回事,别再是生病了吧。”原来周天租的房子门口,有一大爷,耳朵也是经常一动一动的,后来就得癫痫了。
“哥哥忘了,我这耳朵可是有顺风耳之名,别人的说话之声,只要不是太远,我便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武松正跟周天解释,突然面色一变,对周天的道“哥哥稍坐,武松有些事情去去便来。”
周天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