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君灼听得出殷沐是在怀疑她,便不慌不忙地解释道:“我没有吃晚饭,是因为我闻见那饭菜里有大量的迷药,可起初我也只是以为是有人要对付我,才会在我的饭菜中下药的,并未想到那人竟然给所有人都下了。”
殷沐随意地靠着桌子,看着她道:“朕岂可听你的一面之词?”
白君灼看他样子,也没有真的治她罪的意思。就与他说理道:“是我听见有人落水,才冲出去救下风校尉的,而且子溯也可作证,我们的确遭遇了一群来路不明的东西的袭击。除此之外,我与那风校尉毫无交集,为何要害他?就算我真的想害他,岂能想出迷昏你们全部人再将他扔到河里这么蠢的法子?我直接下毒不就成了么。”白君灼说着,挑眉看了殷沐一眼,道:“还是陛下觉得我没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一个人?”
殷沐一愣,旋即哈哈大笑道:“朕自然知道你有能力。这件事朕也相信不是你所为,不过既然如此,你可知真正作怪之人是谁?”
白君灼指尖捻起桌上的生姜,微笑道:“快了。”
“哦?那朕就好好等着。”
白君灼微微低头恭送他离开,等他走后,白君灼舒了一口气,仔细在厨房找了找,突然在称垃圾的木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