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洵和白君灼立马赶去城郊的道观,观外十多里都见不到一个活人。
“申无介说九王府众人真的全都关在这个小小的道观?他没有骗你?”殷洵不确定地问白君灼道。
“我觉得申无介不会骗我的,估计这道观之下也大有乾坤吧,”白君灼想了一下,说道:“我在长安混了这么久,发现长安城的人就喜欢在地面上盖个普通的房子,地面之下又是另一番天地。”
殷洵点了点头:“那我们进去看看,若是申无介骗你,我就阉了他再把他扔到宫里给皇兄当太监。”
白君灼无奈道:“申无介是个好人,他比你那道貌岸然的皇兄好多了,你皇兄才要真的杀了我呢!”
殷洵面露不快,冷冷看了她一眼道:“凭你这句话,我果然应该阉了他。”
白君灼撇着嘴,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道:“你这人就喜欢护短,我说你皇兄呢你非把矛头指向申无介。我再说最后一句,申无介是个好人,你以后对他温柔点!你皇兄才是个笑面虎,你要是再把我一个人丢下,他非找机会弄死我!”
殷洵揉了揉胸口,不解问道:“皇兄怎么可能会杀你?杀你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白君灼面露些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