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世曼抬头看了看皇上,心中只打了个转儿,嘴里立马道:“皇上有所不知,时报并非专业做广告的,所以不可能接太多这类业务。据我所了解的情况,现下手上接的广告已排至后年,所以并非有客上门而不接,而是实在接不过来呀。京中也并非只有时报一家,客人也并非只有我一家选择,所以……”所以秦二偏是不接对手家的广告,你奈我何?
皇上心中暗笑,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道:“哦?既如此,客人到别家去登广告就是了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皇上,时报自开办以来,毁誉相间。我想说,时报禁得起多大的诋毁,就受得了多大的赞美,我相信,它只要秉持为人民服务的宗旨,就绝不会被人民所背弃。我也明白,患生于多欲而人心难测也,时报之所以一直在坚持,是因为它的主人们将倾注于其上的努力视为一种修行,时报的成功,正是他们人格完美的体现。”高世曼一番假正经的话,竟让大殿鸦雀无声,看来已经震住某些人了。
皇上微微颔首,高世曼接着又道:“我听说这样的话,所有人无视你,说明你不咋地;所有对手敌视你,说明你确实做的不错;所有人都跪舔你,恭喜,你已经真的无敌了!皇上,天下无敌的恐怕只有您了,我只求能做到让所有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