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世曼一愣,她还从未见过二妹在自己面前这般诚挚呢,她抚了抚额头道:“沛林在杨府也难,你得理解爱重他,两人在一起,总得有一个先付出的,这世上没哪个是傻子;等会沛林和爹进来,你只管哭,听我说便是,行不行?”
“嗯。”高世娟难得听她一回。
高世曼想了想,出去将高克本和杨沛林叫进来道:“沛林,这回许是你冤枉了二妹,她跟我说,你一直不信她,自有了鑫儿以来,你便对她越来越淡,让她生无可恋,随着鑫儿长大,她也明白以前在你面前是任性了些,她也知道夫妻过成这样,不像样子,也试着在改,可是你却不给她机会。”
这般煽情的话一出口,杨沛林忍不住朝高世娟看了过来,只见她默默流泪、吭也不吭,这心便有些软了。高克本应景地长叹口气,高世曼接着道:“我刚才也跟二妹说了,若是你怀疑这孩儿不是你的,将它流掉便是,可是二妹死也不愿意,只说好不容易跟你又有了孩子,她舍不得。”
高世曼说的跟真的似的,连高世娟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她的头低的越发厉害,那呜咽之声听着也更加可怜起来。
高世曼顿了顿,好教大家都听听这二妹哭得有多可怜,过了会儿她接着道:“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