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世曼想了想道:“第一次嘛,都很难忘,不过我偏忘了是什么时候,倒是记得那天我傻不拉叽地跪了好半天,这辈子跪祖宗八辈儿都没跪过那般长时间。”
襄城听了哈哈大笑:“既是父皇罚你跪,那你还说他好?”
“什么呀,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好不好,皇上并未有心罚我,是我自己傻,也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什么。孔子曰,人不知而不愠,我是君子,所以不计较,女君子,懂不?”
襄城捂嘴乐,她总是这般容易便被高世曼逗乐:“好啦,女君子。”
高世曼不以为意,接着吧啦:“上回皇上吃虫,我可真是对他敬佩之极了。身为人君,能做到先天下之忧而忧,实在是人君之表率。”
“吃虫!吃什么虫?”襄城骇了一跳,更是莫名其妙。
“就是上回京城一带闹蝗灾,皇上一气之下吃了一大把蝗虫,真把我快恶心死了。”高世曼真不知道是夸赞还是什么,说着说着又变了调儿,还大有夸大其辞的嫌疑。
看着襄城被自己说的晕头转向,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地瞪着自己,她咧了咧嘴道:“这一码归一码,皇上吃虫,我是又敬佩又恶心,你总不能不让我恶心吧,这两种情感又不互相矛盾,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