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世曼闹了半天也累了,于是听话地松开手,岂知她刚一松手,唇便被他覆上,如若花无语,吻她眉心上。
“唔……”高世曼不满他言而无信,然而那浅吻细啄却让她留连忘情,她微噏双眼,任他如春风送暖入情窦,直拂心尖儿。
沈立行也知此时不宜行事,吻罢起身看着她道:“曼儿。”
“嗯。”
“曼儿。”
“干嘛。”
“呵呵”,他傻笑了起来。
不满地嗔了他一眼,她起身以手抹发,又揉了揉自己的小脸儿。
“饿了吗?我让她们摆饭吧?”
“好。”
吃完饭,高世曼又趴在书房想她组建小组的大事儿。孙辰中是户部官员,不如就让他做个责任编辑,可是采编去哪儿找人呢,总不能自己一担挑了吧?
“曼儿,早些歇了吧,你明儿不是还要去国子监么?”沈立行见她仍不休息,于是提醒她。
确实,明天还有课,高世曼想到国子监,突然灵光一闪,对呀,她可以发动学生们深入民间去采编第一手资料,亦可以让村庄里的那些老农提供他们在生产中总结的经验之谈,她可以提供稿费呀!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