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娘乐颠颠儿地指挥着新人这样那样,床上撒了枣,栗子、花生等物,待吃了子孙饽饽、饮下合卺酒,高世曼方才松了一口气。
沈立行见她面有疲色,便道:“我去前面陪酒,一会儿就来,你先让她们弄些东西垫垫。”
“嗯,你们都下去吧,安心,再弄点吃的来”,吃完她就要睡了,管它外面闹成什么样子。
待人都退去,沈立行也去了前面。安心去要了一小碗鸡丝面,高世曼吃完,便褪去喜服,准备洗漱了休息。安心安然不敢多言,见她躺下,便也退至门外守着,净房烧着水,以备主子不时之需。
沈立行到了前面,众人纷纷敬酒,今儿他是新郎倌,自然是来者不拒,待喝的差不多,他故意道:“今日是我洞房花烛之夜,春宵一刻值千金,诸位再这么劝饮下去,只怕新夫人会有意见,各位还是自便吧!”
众人当然听出他的婉拒之意,当下也没人再敢劝酒,沈立行十分满意,吃了个半饱,打点完一众客人,便起身去了后院。
安心安然敬业地守在房前,房内的高世曼早已躺在暖暖的被窝之中沉入梦乡。沈立行悄然上前,见她在红烛的掩映下,肤色朦胧,越发诱人。他以为高世曼是害羞装的,结果趴在她面前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