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好拖了把椅子坐下对她道:“岳母托我找一位德才兼备的长辈来做你笄礼的主宾,我请了梁夫人,也就是你妹夫的嫡母来,岳母大为满意。”
看着他一脸的得意,高世曼泼凉水道:“随便找个人不就得了,用得着花什么心思么。”
被她噎了一下,他不满地道:“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你可知道笄礼多么重要,不仅关系到你的名声,更关系到高府的脸面和我的颜面,真是好心都被狗吃了。”
听他把自己比作狗,高世曼故意“汪汪”叫了两声,然后嘻皮笑脸地看着他。我就狗怎么了,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,看你怎么破。
沈立行哭笑不得,上前揉了揉她的秀发道:“到时候你可要规规矩矩的,切不可胡言乱语。”
想着苏家柔笄礼那天的繁琐和麻烦,高世曼真是头都大了,可是大家都重视,她少不得要配合一下了。不过她下午肯定是要去玲玉坊寻乐子的,因为国子监得知她七日及笄,也就只批了一天的假。
“那我下午要去玲玉坊玩,你不许阻拦”,她跟沈立行有言在先。
“好,你也辛苦了,玩儿就玩吧”,他一口便应下了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到时你可别叽叽歪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