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高世曼暗觉不妙。
沈立行不做声,其实立珍三月便及笄了,前些时秘书少监谢至学大人托人与沈家传话,其子谢训年方二十,有意与沈家联姻。那谢训长相周正,人品端方,时任承议郎一职,虽说是个文散官,可好歹人家前途光明,家世清白,沈立行心中高兴,回头便与立珍说了,哪知道立珍当时发了好大的火,说什么哥哥自定了亲便不再关心她,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,连高世曼也捎带上埋怨了半天。
他以前只以为妹妹对高世曼不满是因为与秦二走的近,但从妹妹口气里倒听出点味儿来了。他个大男人,如何跟妹妹聊什么闺阁秘事,只能讪讪地走了。今日高世曼相问,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高世曼坐那看着书,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一旁郁闷的沈立行。她本也不是那爱遮掩躲藏之人,又实在受不了房中沉闷的气氛,便问道:“你是不是都知道了?”
沈立行抬头一愣,稍一思忖便知道她在说什么,只好苦笑着道:“你是何时知道的?”
“比你知道的早一点罢了。”
“为何不与我说?”
“若是猜错了多不好,立珍好歹也是女子,你虽是她哥哥,可毕竟男女有别嘛”,高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