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世曼看了他一眼道:“你还有闲心关心不相干的人,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些书给卖出去吧!”虽说只有两千本,但是她可不认为会被抢购一空。
“你就放心吧,我自然有我的法子”,秦二朝着她嘻嘻地笑。
“你有什么法子?”虽说秦二的能力她并不怀疑,但是这书跟蛋糕和大棚菜不一样,这可是她一字一画地生产出来的亲生儿子,怎么能不上心。
“既然是书这种雅趣的东西,自然不能像以往那般”,秦二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高世曼瞧他不似说笑,认真地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国子监祭酒王展锐,他可是殿下的恩师,我跟殿下商量过了,先送他一本看看,让他给品评一下,若是能得到他只言片语的夸奖,那这书便不愁卖。”秦二也敛了神色认真地道。
“国子监王祭酒?”高世曼对国子监并不陌生,再怎么说也是当朝最高学府,不过能在里面读书的非富则贵,圣人有言,有教无类,很显然这话说的容易做的难。高世曼之所以在勤庄开设学堂,基本免费,也是有着一丝教育兴国的情怀在内。
秦二点头。高世曼笑了:“人家堂堂祭酒,会看得上这小儿故事书?”她总觉得这些老学究应该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