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立珍犹未发现在座的都变了脸色,津津乐道:“我问她这人是谁,她却不说,只道十八岁她就嫁给他,让我等着瞧。”
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她竟敢与人私定终身?”老太太有些怒了。
沈立行冷眼看着妹妹,一言不发。
沈立珍忙道:“不是不是,我看她应该是开玩笑的,这天下不会纳妾的只有穷人,她怎么可能!这不是玩笑是什么?又怎么可能与人私定终身?”
老太太脸色这才好看些。
这时饭都摆好,祖孙三人上了桌,沈立珍忙夹了熏鱼给祖母尝,沈立行则自己夹了一块。
老太太又尝了鱼丸,连道好吃,沈立行没说话,只吃了一小碗便推说有事告辞走了。
他回到院中,丁山看他又虎着一张脸,也不敢吱声,看他去了书房,就打发人去沏茶,自己则在书房外面的厅里守着。
坐在书桌前,妹妹的话在沈立行脑中久久盘旋不去。他闭上眼睛靠在椅上,苦苦思索这个不纳妾的男人是谁,百思却不得其解,不由有些气闷。
丫头红乔沏了茶来,见丁山在外面厅里守着,便递给他。因沈立行有规矩,任何人不经允许不得进入他的书房,平时出入的也就是丁山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