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？”
石磊一皱眉：“又是方晓那大嘴巴给说的吧？”
凌文哈哈一笑：“你别怪他，他就是昨晚跟我出去消遣的时候单独跟我说的，可没给你到外头大嘴巴去。怎么着，想着帮你老爹升官呢？”
石磊也是一笑：“哪有那么简单，我又不是一号首长，说升官就升官，不过也不用瞒着你，的确是希望帮我老爹捞点儿本钱就是了。”
“那你找我干嘛？”
“有件事，我上次也不记得是听谁说的了，你们家是不是有个什么人在国外做投行的？欧洲。”石磊末了补充了一下范围。
凌文稍愣：“这消息传的也忒快了吧？我那个表哥改进投行没多久啊，半年多点儿，你听谁说的？”
“酒桌上说起来的吧，忘了，哪儿记得那么清楚。只是刚好想起这事儿，找你帮个忙。你看看方便的话，联系一下你表哥，让他给打听打听，有个在维京群岛注册的离岸公司，叫做poer的，就是力量的英文，公司注册人应该是皮特?涅尔，是不是跟欧洲什么投行的公司有关联。”
“这难度大了点儿吧？关联这范围广了……”凌文沉吟道。
“直接控股，或者代管，又或者借用那间投资公司走资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