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会立刻向证监会打报告,要求查我们的股份?这根本就是个连环套啊,没有资金我们最多输掉公司,要是拿股份去私自抵押,换来的就不止如此了。”宋寅没有说出牢狱之灾这四个触目惊心的字眼,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庞国藩恼怒不已,气急败坏的说:“您那些朋友呢?您平曰里总说我交的都是狐朋狗友,是,我承认,他们都是些上不得台盘的东西,但是至少我知道,我了解啊,我一直都很清楚这帮东西都是些什么玩意儿。您那些朋友呢?区区五千万而已,怎么现在都调不动了?”
宋寅抬起头,看了看愤怒不已的庞国藩,摇摇头道:“个把亿的资金,放在平时并不是什么难事,分成几个人的话,连借条都不用打,说话间这钱也就到账了。可是现在……”宋寅又摇了摇头,自嘲的笑了笑:“这帮人谁不知道父子俩在跟鲍新平那帮人打仗?他们是我的朋友不假,难道就不是鲍新平的朋友?在这种状况下,谁打赢了,谁就是朋友。咱们爷俩现在是落尽了下风啊,且不说资金已经完全断了,就算是资金没有问题,让我们从那些销售商手里拿到了那些资金,可是,这次增派股票摊薄股份的提案是鲍新平做出来的,他们手里恐怕已经暗中开始吸纳流通股了,就算我们父子俩把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