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手把手的教我反而让我更加的无地自容了,饶是我跟他那么久的夫妻了,此刻也觉得如同刚认识他一样,让我觉得局促不安和羞涩,慌的我眼神四处乱飘,也不敢看他,红着脸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,软脚虾的整个人受力不均的坐到了他的身上。
许是我太重了,砸痛了他,听见他闷哼了一声、
这下子我觉得整个身体都跟被火烧似的滚烫,一边慌张到手脚并用的起来,一边极快的说道:“那个,我不是故意的,是不是砸痛你了啊。你别生气、”
他充耳不闻,只是固定了我的动作,才听见他咬牙切齿道:“确实还不熟练,得多调教、”
说完这话他就再也给我留下任何拒绝和开口说话的机会,狭窄的床榻温度轰然升高,我呜咽的话语被他全都吞进了腹下、
“陌儿、”
此刻我上他下,喊出这话的同时将我用力一压,他近乎算是施虐的力度对着我寸寸碾压,他呼吸急促,眼神迷离,面色潮红,手掌滚烫,胸膛炙热,坚硬如铁
同时潮到巅峰的那一刻,我听见他似乎用整颗心呐喊出的那句陌儿,我忽然就原谅了他对我所有监视的一切。
但是他似乎好像不会如此轻易的原谅我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