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叫的吗?”
话音一落,袂央心中大喜,连忙道:“吴崖师叔恕罪,可能是方才吓到了,一时之间忘了礼数,还望吴崖师叔莫要见过。”
那吴崖沉默片刻,把玩着手中的酒坛,慢慢开口说道:“罢了,我懒得与你们计较,今日阁主寿宴,我自然算得会有人过来取酒。说罢,你们要几坛百里香?”
“四坛。”烽寂很是镇定地回应道。
吴崖嗯了一声,道:“你们两个跪着作甚?还不快快起来到屋里搬酒?”
“是。”袂央和烽寂同是应声。
还未行到房门之前,那吴崖又道:“你们叫什么?”
“顾子虚。”
“颜洛。”
吴崖颔首,将手中的小酒坛揭开了盖子,用鼻子嗅了嗅,随即一直陶醉之意,缓缓说道:“若不是我酿酒酿得好,那天栾居士怕是也不会让我在这里清静这么久罢。”
烽寂和袂央不知吴崖此言何意,又听吴崖话音一转,道:“说这些作甚?你们快进来。”言毕,转身走入了竹屋中。
袂央和烽寂有些迟疑,特别是袂央,她眉头微蹙,怯生生地走了进去,一入竹屋,只见屋中美酒四处,却也不知道哪几坛酒是百里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