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一愣,既然笑出了声,身子靠了过来,轻轻搂着袂央,“你这是在骂我还是什么?有娘子这般骂着自己夫君的吗?”
烽寂在袂央的身后轻言轻语,虽然隔着狐裘,但是袂央也觉得耳根发麻,当下伸手往后探了探,正想隔着狐裘将烽寂推得远些,谁知烽寂的手竟是已然伸了进来,握着袂央的手,道:“怎么一下下就开始嫌弃自己的夫君了?”
语气轻挑,带着无尽的笑意,看得出来,此时此刻的烽寂,心情是无比之好。
袂央重重地哼了一声,道:“谁叫你是色鬼的?”
“我哪里色了?”烽寂故作茫然地问了一句。
而袂央一时语塞,又气又急,憋了老半天才说道:“方才......方才你就是色!”
烽寂听罢,很是淡然地哦了一声,模样显得极为的镇定,一边点头一边道:“是吗?男人都这样,特别新婚洞房都这样的。”
一听“洞房”二字,袂央的脸再次唰唰红了起来,她紧闭双眼,躲在狐裘里不说话。
而半晌之后,袂央只觉得那握住自己手的大手忽而松开,随后游移到自己的腰间,轻轻一收,袂央猝不及防被烽寂揽入了怀中。
“还是这么冷吗?这么裹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