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礼,正色道:“拭目以待。”言毕,他转过身,快速离去。
一场私下的比试就如此结束,袂央还没有见识一番,人群就缓缓散去了。袂央意犹未尽地走了出来,漫步在月光下。
“年轻人就是气势太盛,总喜欢做下招摇的事。”阿黑兀自感叹。
袂央看见阿黑此刻老态龙钟的模样不禁觉得有趣,挑眉道:“说得像你很老似的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阿黑得意。
宸极宗的气温着实寒冷,行走在雪地上,袂央不停地念着玄火咒才得以袪寒。
袂央抱着阿黑走了许久,不经意间却行到一处稍有偏僻的抵挡。阿黑四下环顾,只见此处冰雪一片,但仔细观察之后可以看出原来这里应该是片湖泊,由于天气大寒,而今却结上了厚厚的冰块。
“你认不得路么?大黄它到底在哪?”
袂央也没回应,继续道:“前面似乎有个休息的亭子,我们过去再说。”一路上的两旁,都堆积着厚厚的积雪,想来是宸极宗的人每日清理道路的缘故。
袂央往前走着,等到离那亭子只差二十来步时,袂央忽然觉察到前面不远处有人,而且不止一人。
“大晚上的又寒又冷,还约我出来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