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看另一处的傅紫炎、傅紫舟、傅紫宸以及刚刚醒来的海澜国国君。
“奚凛!奚凛......咳咳,为什么?”海澜国国君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,双目恶狠狠地看着奚凛。
未等国师奚凛回话,那傅紫单便道:“父皇,你终于醒来,赶快告诉我这鲛珠的禁制法阵要如何破除吧?”
“孽子!”海澜国国君狠狠地说了一句,继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,一旁的傅紫炎立马安抚道:“父皇稍安勿躁,别动怒。”言毕,只见那国君咳出了血丝。
“父皇!”傅紫宸和傅紫舟看见此状,皆是失声唤道,连忙用袖子擦拭了国君唇边的血丝。
远处的傅紫单轻哼一声,重重甩了甩自己的衣袖,只见那咳出血丝的国君仍旧死死地盯着国师奚凛,傅紫单思忖片刻便转头对奚凛道:“国师,这法阵你可知如何破解?”
奚凛听罢,冷漠地摇了摇头,道:“若我知道的话,这鲛珠早在前一日便落入我们手中了。”他顿了顿,又看向那悬浮在空中的鲛珠,“不过多久,兴许这鲛珠的主人便来了。”
“你......奚凛,国师!你到底是何时叛变的?”那咳嗽不止的国君仍旧不忘问话。
奚凛眉头微蹙,冷眼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