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正道,有时候也会生不由己地做出些魔道中人才做的事。”烽寂这句话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,他环在她腰间的双手不经意间也收紧了些。
袂央轻声叹了叹,抬起头来,怔怔地望着烽寂,正要说什么,又听烽寂道:“只不过我们虽然找到了鲛珠所在,但也无法破除鲛珠周身所设下的禁制。彼时经过思忖,心中想念着或许这鲛珠对主人有些感应。至此我才入了东海,将鲛珠一事告知那海妖之王,与此同时我也打算同她做了一桩买卖。”
袂央不禁感到疑惑重重,蹙眉道:“你们不是为了取得鲛珠么?将此事告知那海妖之王,不就是更难得到鲛珠了么?还有你所言的买卖又是什么?”
“那倒未必。禁制一破,到时候只有同东海海族抢夺了。”烽寂轻描淡写,似乎毫不在意。
“你们倒真是信心十足,或许我应该说你太过傲然。”袂央淡淡地说着,眉头终究难以舒卷开来,想着自己和云玑同门前来海澜国,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入了两方之争,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难以化解的烦闷。
烽寂听她这么一说,又道:“兴许你不知道,海澜国中有我翼望之城的人,之所以能这般轻易得知鲛珠所在,一部分还是那人的功劳。”
“卧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