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声笑道:“我也不为难你这个平日寡言少语、高高挂起的神风使了,我也知你本是不怎地喜欢说话的。唯独我一直在这叽叽喳喳,也不知道你嫌不嫌弃我聒噪?”
烽寂眼光一闪,低下头来,视线再一次落在了袂央的脸上,“你既然有这厢自知之明,那便再好不过。”话音故意变作冷冷的,其实内含些许柔意。
“你......”袂央有些气结,不过转瞬后心中微微怒气立马消失,取而代之的便是笑意重现,“我不同你计较,你就和我说说吧,我很想知道。”袂央还是抵不住内心的好奇之意。
“好罢......”本想闭口不言,但是不知为何,烽寂在袂央面前总会一直失了自己的原则,往日冷言冷语的他只要在她的面前,便会有所改变。
烽寂停顿了片刻,便道:“此行东海便是为那深藏在海澜国皇宫中的鲛珠而来,那鲛珠可是我师父一心想得到的。”他双眸寒光不经意掠过,又缓缓道:“可那鲛珠的主人你可知是谁?”
袂央不由得茫然起来,不禁摇头道:“既然鲛珠深藏海澜国,那不就是海澜国的么?”
“不是。”烽寂不温不热地说了起来,“若那鲛珠属于海澜国,那么这些年来东海海族作何要与海澜国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