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这般说,南宫逸点头抱拳道:“那我就在这等候张师叔了。”
张道青便一手拿着那方才装着黯然销魂雪膏的瓷罐,另一手驱动着那副画有女子的画卷走入了里屋。
跟在身后的袂央不禁传音给秦昼,“秦师兄,师父他老人家这是要做什么?”
秦昼听罢,侧目过来给袂央使了一个颜色,扬起嘴角传音道: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袂央怔然,并没有来得及体会秦昼的话语,师徒三人便走入了静明堂的里屋。
“师父......”袂央轻声唤道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张道青回过头来,笑得很古怪,只见他将那瓷罐放在桌上,愤愤道:“易水岚这家伙,竟然让我吃这种东西,就不怕我送他一个更难吃的么?”言毕,便在屋中翻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。
“师父,你在找什么?”袂央惊奇地看着张道青,没等张道青回话,秦昼便道:“想必是要找最难闻的东西。”
张道青听到此处,身子停驻了一番,嘿嘿笑了两声,“秦昼果然懂为师啊。”说罢,便抱着好几个瓶罐走了过来,揭开瓶罐,屋中顿时充斥着稀奇古怪的臭味。
袂央立马捂住了口鼻,皱着眉头,待得张道青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