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耐烦,烦躁地睁开了双眼,懒懒地回应着袂央。
袂央挑眉,咦了一声,好奇道:“原来这珠子有名字啊。”说罢,便从镜台戒中拿出了那颗绿光闪闪的珠子,托在手心上不停打量着,“阿黑啊,你说这珠子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呵!这珠子叫阿绿。”阿黑冷冷地回答。
袂央哑然,睁大双眼,“什么?这珠子当真叫阿绿?”
“呵!按你的取名习惯,这珠子不敢叫阿绿么?浑身绿油油的,在你心底早就觉得它叫阿绿了吧。”阿黑白白地瞥了袂央一眼。
“扑哧!”袂央大声地笑了起来,“笑死我了,阿黑你真会说笑话,我肚子都笑疼啦!按你这么说,那宴师兄牵着的大黄狗应该叫阿黄啦!”
阿黑站立了起来,扬言道:“呵!不要在我面前提狗!”
袂央立马捂住嘴唇,怯怯道:“好啦好啦,我不提......了,阿黑啊,这珠子不会真的叫阿绿吧?”
“呵!你若想叫它阿绿自然也行,就像你莫名其妙地唤我作阿黑一般。”
袂央干咳了几声,掩饰了自己内心的尴尬,“你是不是嫌弃阿黑这个名字不好,要不我再帮你想个。”
“呵!不用。”阿黑抬起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