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你说,用什么吸?”
袂央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,再也不出现在烽寂的眼前,眼下他二人还靠得这么近,自己还躺在他的怀中。袂央头脑乱作一团,再也不管什么了,当下便道:“要什么吸就用什么吸吧,我又怕什么?”
烽寂似乎被噎着了,沉默了良久,才缓缓道:“似乎你很愿意的样子。”
袂央听罢,更是羞愧不已,咬紧皓齿道:“烽寂,什么我很愿意的样子?你不是说我这伤口若不及时处理,我的手就会废掉吗?”
“是这样没错,你愿意,我可不愿意。”烽寂悠悠地说着,仿佛回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傲慢神色。
袂央着实不想就这么失去一只手,便豁出去了,有些愤愤道:“鸟人,烽寂,哦不,神风使,你就送佛送到西、救人救到底呗。不过你我正魔不两立,我也不该这般求你,你也没有义务救我什么,倒不如你把我抛尸荒野,任由我自生自灭......”
话说到此处,烽寂轻轻扯开袂央肩上的衣衫,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触目惊心的伤口,烽寂又是一怔。
袂央又惊又羞,来不及反应,便见烽寂将头埋在了袂央左肩之上,轻轻地吸出袂央左肩伤口上的毒液。
袂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