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阵阵冷光,他毫无感情地说道:“慕浔,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多了?”
感受到烽寂袭来的淡淡杀意,慕浔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,他缓和了内心稍有的恐惧,干咳了一声后道:“若我没猜错,那日夜闯血魂楼的人便是你房中的那个女人吧。”
半晌,烽寂不作任何回答,拿起酒坛,一饮而尽。
“有些事情,你不必知道,你也不能知道。”烽寂冷冷地说道。
慕浔又是笑了笑,合上折扇,看着烽寂手中的酒坛子,道:“这酒如何?”
“苦的,酒是苦的。”烽寂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,接着便将酒坛子放下。
慕浔一怔,片刻后说道:“苦的或许不是酒,有可能是饮酒的人。”
烽寂沉默,不想再说什么,当下便站了起来,往前行了几步,眼看就要行到飞檐的尽头,他转过身来,道:“那日你所见的女子,我早已把她杀了,有些事情,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许多。”
“是么?”慕浔有些怀疑,但终于还是说道:“死了便好,那血魂楼一事我日后也不会再提。”
烽寂什么也没说,正准备飞身离开,却听阁楼下传来一个粗厚男子的声音,“烽寂可在?”声音浑厚又低沉,在夜深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