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嘴角,挤出了一个笑容,道:“大叔没事,小央,看见你,我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莫丫头,抑或是当年的她.......唉。”
袂央蹙眉,满脸的迷惑,但也不该多问。
二人又是说了几句互相道别的话语,袂央才依依不舍地走出了箫青羽的竹屋。
“小央,若没什么事,也别来看我了。”等到袂央走在竹屋门前的木桥上,身后传来箫青羽的话语。
袂央身子微微一震,转过头去,茫然地望着他。
大叔,为什么让我不要来找他了?袂央心中一直在问着自己,她实在想不明白,一股想哭的复杂心情缠绕自己,她感到有些委屈,话音有些颤抖地问道:“大叔不喜欢小央过来吗?不要我来看大叔了吗?”
寒风拂过,吹起积累在地上的厚厚白雪,风雪飘摇,刺骨冰冷,袂央宛如石像似的立在原处,两眼喊着泪光地看着箫青羽。
要她走可以,但是要她不要再来,是不可以的。
虽然眼前的男子与袂央相处的时日甚少,但无形间,箫青羽却给袂央一种很是亲切之感,他对于袂央来说,就像亲人,久违的亲人。
“不是。”许久之后,箫青羽终于开口,“小央,你以后自会懂的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