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“咦?”袂央咦了一声,不敢相信自己可以独立御剑,当下又惊又喜。
烽寂缓缓别过头来,夜色昏暗,加上他戴着左半边脸的面具,袂央实在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如何,只听他依旧不温不热地说道:“掌握了御剑之术,对自身元力的掌控自然会提升许多了。”
袂央咧嘴一笑,道:“谢谢你,鸟人......”
烽寂一愣,不知道他是因为那句谢谢,还是因为那“鸟人”二字。
半晌,他又转过头去,看向天边朦朦胧胧泛起的鱼肚白,天,果然还是快亮了。
袂央踩在云笙剑上,她操纵着飞剑在烽寂轻立的树前飞来飞去,完全忘乎所以,此时的她,完全被高兴包围,并没有觉察到清晨将至。
树上的烽寂,偶尔会对袂央投入目光,只不过,袂央这些都无法感受得到。黎明已经到来,清晨自然不会远了。
看着天边,烽寂没有任何表情,他依旧是那一副悠然的姿态,抱着双臂,很是悠闲。
是要走了吗?快要走了吗?是该走了吧?
天渐渐地亮了,微弱的光线,紫亦崖周遭一片雪白,烽寂白衣寂寂,似乎快要与这茫茫无际的白色融为一片。
“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