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之境了。”
袂央连连点头,接着又给张道青斟了一杯酒,“师父请吃酒。”
“小央要把师父罐醉不成?”虽然嘴上这样说,但是张道青还请是很愿意喝酒的。
倪川穹一声轻哼,道:“师父别装了,今夜这坛醉里香就归你算了。”
张道青脸上又红又绿,接二连三地咳嗽了好几下,道:“醉里香我怎好一人独饮,既然拿出来了,定然大家都喝啊。”
秦昼眉毛扬起,爽快地应了一声,“好!难得师父如此慷慨,我们快快喝吧。”
话音一落,秦昼立马吃了张道青一个暴栗。秦昼叫疼,倪川穹回过头来正要取笑他,却听秦昼笑道:“小穹穹,适才你也被师父打了,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同病相怜?”
倪川穹立马别过脸去,方不知却道:“什么同病相怜,我看你们同病相恋才对。”
袂央听得噗哧一笑,不过倪川穹气得脸都红了。
秦昼狂笑不已,满脸得意,道:“方不知,想不到还是你最懂我。”
方不知自顾自地剥着瓜子,慢悠悠地说道:“禽兽,你那点小心思难道我会不知道?”
袂央咦了一声,心道:“三师兄这么了解秦师兄,难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