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还戴着面具,此刻她早已是大汗涔涔,偏偏自己还不能随意乱动,袂央担心自己的小动作会引起烽寂的怀疑。
身后的烽寂依然是一副淡然的摸样,手中的缰绳握住手中,他眼皮微微轻阖,此时的他,是闭目养神么?
马儿停下了前行,袂央心下一奇,习惯性地转身望去,便见烽寂已然闭上了双眼。眼看四下了无他人,妙欢使她们还未追上来,夕阳下,马背上的两人,影子被拉得老长,突然之间,看着影子,竟是有几分和谐。
眼下,周遭无人,烽寂是不是睡着了?是不是可以猛地刺他一刀,夺回自己的秘笈呢?袂央心里不停盘算着,心跳也渐渐加快。但转念一想,堂堂魔门神使,怎么会轻易睡着?眼前的一切应该是假象吧,他给了她机会,这个可以令她露出马脚的机会。
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人,曾在袂央梦中莫名其妙地出现过,许是她时常惦记着自己的秘笈吧,不然又怎么会胡乱梦着他呢?
手有些颤抖地摸着藏在斗篷后的云笙剑,面具之下,袂央一双眼死死盯着烽寂,他为何还不睁开眼来,难道真的是睡着了?
不可能,不可能......
袂央退却了,她垂下双手,慢慢转过身去,无力地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