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饭时候,我特意撇了莫言师兄跑去青山那一桌,小羽师兄不知同青山闹了哪般矛盾,两人面色都有些不大好,我按下好奇心,问了正题,“你们从前习练印伽的时候,是怎么习练的呢?有没有什么好方法可以教一教我呢?”在这淸胥山,只有他俩同我一样是凡子,又都经过印伽这道修习门槛,是以他们的修习经验对我更有借鉴意义一些。唔,还有三师兄,三师兄也是个凡子,只不过三师兄修得是苦修道,他不修术法。
小羽师兄一向清隽带笑,现下却有些恹恹的,但还是扒了一口饭回道,“我大概习练了大半月才有印伽初显吧,但也只是维持了几个滴漏的时间,到后来才慢慢让印伽的气泽留住。”
我原本还想问问青山,可见他的神色实在有些不济,便停了话场开始扒饭,一时间大家都只默着吃饭,相较其他饭桌,我们这桌安静的有些过了头,再看这二位仁兄只顾着往嘴里扒着大白米饭,连根菜秧子都没能分出心来夹到碗里。我忍了片刻,见他们吃得差不多了,终于没能忍住,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那个……你们今日可有遇到什么打击么?”
见我问了话,青山小羽二人抬头看了看我,又看了对方一眼,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,这一叹叹得很是有故事,我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