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清胥山上不知不觉已是一月有余,这日的圣典课,是另一位年纪很长的夫子教授的。圣典本是有些无趣,但经那老夫子一说更是无趣的很,这几十卷圣典我是一直跟着清胥师父用了心学过的,且不说学的有多厉害,至少挑拣着问我,我还是都能答得出来的。既是这样,便很安心的借着青山略有些清瘦的后背作挡,随手绘了几幅丹青解闷。或是夫子在前头看我执笔执的认真,便很是关心的问我这个新来的学生能否跟上课业云云,还很是友善的让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尽管去问。于是,我便虚心的问了一问,却不知为何问得老夫子的白胡子抖了几抖。
我记得自己当时是这般虚心求教的,“夫子,学生确是有一个问题还没有弄得太明白,那第二十一卷里一直在说‘虚空的虚空,凡事都是虚空’,后来却又说虚空不是父神的旨意……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
“……”
待夫子抖着胡子垂着头走出课堂,小羽师兄跑来告诉我,我们今次才刚学到经卷的第五卷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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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在饭堂吃饭的时候,竟没见着什么人,连同青山形影不离的小羽师兄也不见了踪影,我有些疑惑,但因着来吃饭的人少,所以在饭堂负责分饭的元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