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发的好奇,自己这身子的父亲到底是谁,她又怎么会嫁给了文长封?
邓姨娘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,喉管割裂的伤口往外翻着,如同婴儿的唇瓣,却是苍白没有血色的,眼看着随时都能咽气的样子。
可叹的是,到了如今这个时候,她居然还能保持着清晰的思路,和强有力的说话节奏。可见,萧若离该是在植入她喉咙的铜管里下了某种燃烧生命的药物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文青羽盯着她渐渐涣散的眼神:“你的主子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邓姨娘摇了摇头:“段夫人死后,我还在暗中调查那个封在棺材里的秘密。后来有一天便被人给带的了一个地方,那地方很黑四面都不透光。臣服或死我只有两条路。”
“他们让你做过什么?”
“监视丞相府,跟你作对。”
这答案文青羽一点都不奇怪:“你肯听话?”
“他们给我吃了药,那种药需要定时的服用解药。”
“莫非就是你房里的胭脂?”
“你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