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妈妈是自杀而死的假象。但是他也一直在惩罚我,自从那以后,他从来就没有碰过我。”
曹芸越说眼睛里的眼泪就越多。
“五年来,我都一直在赎罪。是的,我有罪,但是你妈妈的死真的能全怪我吗?我们只是在撕打,她掉下楼那只是一个意外。意外你懂吗?我当时还去拉她了,你看看我的手背上,这是被她抓伤的伤痕。是她自己没有抓稳我的手,才掉下楼的。你们怎么能就凭着你妈妈的死亡,折磨了我五年,五年来,你们把我当人看了吗?”
“……”在华恒恒的印象里,曹芸是个没有多少言语的人,现在看到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哭诉的时候,竟然一下子答不上话来。
“不要说你们没有把我当成人看,华儒君,你把你的儿子当成人来看了吗?你给过他父爱吗?为什么不把所有的委屈都给我,为什么?”
华儒君从一个叱诧风云的人物,突然变成了一个太监,这种心情已经让他糟糕透顶了,没有想到曹芸还要给他雪上加霜,还要在他面前不停地哀怨哭诉。
“够了,你们就知道华峰山,你,还有你。”
现在华恒恒也瞪大了眼睛,直指曹芸,然后又指向了华儒君道:“如果不是因为华峰山,你会去伤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