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妈妈，那种痛苦还好点，但如果已经有了妈妈，一旦失去，那将会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。
“太太，我说过的。”
董艺低头回了一句。
“韩芸呢？韩芸在哪儿？”
说这个话的吴亦双已经冲进了客厅。碰上了吴妈一双红肿的眼睛：“太太，你回来了？”
“是的，吴妈，韩芸呢？她在哪儿？”
“我带你去吧，太太，这孩子咋就这么命苦呢？”
吴妈一边在前面带路，一边抹着眼泪。
到了韩芸的房间，吴亦双就看见韩芸躺在床上，身上盖着一张毛毯。她的眼神空洞得害怕，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。
更加离谱的是，吴亦双与吴妈进来了，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“这孩子，这孩子，一直都这样。”
吴妈又抹眼泪了。
“于医生过来看过了吗？她是亲眼看到她的妈妈自杀的？”
吴亦双的问题，一串一串的。
“太太，于医生说现在最好不要碰她，让她自己恢复。韩芸也没有亲眼看到她的妈妈自杀，她是在于医生抢救她妈妈的时候，才看到的。”
“吴妈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