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方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刚才已经把话说清楚。无论你想来谈什么,我都没兴趣。”
道士眼睛一厉,双肩也不易查觉的耸了耸:“那你在此地等我,又是什么意思?”
游方嘴角轻轻一撇,笑容中带着几分鄙夷:“我是在此地等你,但没人请你来啊?既然治了方悦的病,也要解决他致病的后患,这才算救人救到底,哪有医生看病只管止血不管包扎的?”
道士的语气有几分怒意:“难不成你吃错药了,明知贫道的手段,还想对付我?”
游方还在摇头:“我没有对付你,也不清楚你的手段,更没有主动去找你,是你送上门来自首的。”
左十三的眼神越来越冷,语气也越来越低沉:“你是存心要坏贫道的好事,想独吞方家的好处吗?”
游方冷笑一声道:“我不在乎方家的好处,就是想坏你所谓的好事,话已经说明白了,道长自己看着办吧!”
话音未落,游方突然感觉到危险,来自于他那比野兽还要敏锐的直觉、“有触必应。随感而发”的感应,不是一个方向或一个点,而是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弥漫杀机。这道士不仅会秘术,而且以一种游方以前并不太熟悉的手法施展,不好以神识或者神念来形